再次從包里掏出了兩萬塊錢放在了病床上。
我認真的向女孩解釋道,“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誤會,我是道士出身,確實是在追一些臟東西,然后才不小心闖進你家里的。”
“噗嗤!”
女孩捂嘴笑了笑,調侃道,“臟東西?是鬼不?”
“你隨便編一個其他的理由我都相信啊,可你偏偏編一個這種無厘頭的理由,讓我怎么相信?”
“大叔,現在是講科學的年代了!”
我被懟得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只見女孩轉頭看向了蘇雅,一臉嚴肅的說道,“警官,這個人滿嘴謊話連篇,還說追鬼呢,我建議把他關進去好好反省一下!”
蘇雅聞言,緩緩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清楚,她這是在逼著我抓緊解決呢。
不然在場的這么多人,可全都看著的,她就算不按照規章辦事都不行。
思來想去,我直接站起身來,朝女孩說道,“我要是讓你見了一次鬼,你相不相信我?”
女孩微微一愣,目光猶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行啊,只要你能讓我見到這些東西,我馬上就原諒你,并且不追究你任何責任,一分錢也不會要你的。”
我點了點頭,果斷上前了兩步,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黃符折了起來,塞到她的嘴里。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蒙圈的含著黃符,口齒不清的回道:
“江...江煙!”
我點了點頭,當著病房里三五個警察還有醫生的面,用手掌在她兩側的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
“唔!”
“好疼,輕點!”
江煙身子微微一顫,連忙朝著我喊了一聲。
我目光微沉,從褲兜里再次掏出了一張符箓,迅速掃過了她的雙眼。
心中默念道,“黃符開眼,觀陰陽,赦!”
與此同時,江煙猛的愣在了原地,仿佛看到了什么一般,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前方,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她的臉色白得嚇人,就連眼睛里也充滿了恐懼。
見時候差不多了,我也沒有遲疑,立馬將陰陽眼給關了,讓她恢復了正常。
醫院這種地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陰陽的交匯地,各種各樣的陰魂那是絕對不會少的。
就算是這種普通的病房里,少說也有個三五個陰魂。
所以,我并不擔心她看不見。
將符箓從她的小嘴里摳了出來,我故意問道,“你看見了沒?該不會沒有看見吧?”
江煙猛的朝我轉過頭來,雙手緊緊的攥著我的衣袖,顫聲道:
“看...看到了,好多,真的好多!”
“有斷頭的,還有斷手斷腳的......”
說著說著,她居然直接放聲大哭了起來,整個人緊緊抱住我的腰,沒多會兒,眼淚就把我衣服給浸濕了。
一直在病房里等她緩過神來后。
江煙這姑娘性子也坦率,直接將錢全都塞回給我,并說道:“我...我沒想到你居然是真的道士,對不起,我誤會你了,賠償什么的我也不要了,吃我豆腐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幫我交個醫藥費就行。”
我點了點頭,“那行,我可以走了不?”
“現在就要走了嗎?”江煙有些發懵的看著我,猶豫了幾秒說道,“你...你家住在哪里,我過幾天想找你了解一下一些關于鬼這方面的事情,希望你幫我這個忙。”
“當然,不是白幫,我肯定會給錢的。”
我頓了頓,來一趟醫院,這還給自己拉了一單生意?
交換了聯系方式后,我跟著蘇雅走出了醫院。
蘇雅心有余悸的朝我胸口錘了一拳,調侃道,“還好這姑娘守信用,不然啊,要是碰上有些人,不管你怎么解釋,就算給她們看了鬼,她們也會讓你脫下一層皮來。”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
“那你小子可就麻煩了,到時候家里那一堆的美女估計全都得在外面守個幾年的活寡。”
我笑了笑,調侃道:
“沒事,你們人多,到時候可以互相幫襯一下,解決日常所需。”
“你有病啊。”蘇雅仿佛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朝著我的身上就踹了一腳。
閑聊打趣了一陣,也到了分別的時刻。
蘇雅有些不舍的拉著我的手,小聲說道:
“咱倆也好久沒有那個了,要不咱們去外面解決一下?”
說著,她伸手指向了旁邊的快捷888酒店。
我身子猛的一顫,連忙搖頭。
“算了,我還是回家吧,下次一定!”
在她幽怨的目光中打了一輛車,我立馬回到了算命鋪子。
......
到了家,一進門,慈云立馬就走了上來。
他一臉好奇的問道,“那個女孩的事情,都解決好了?”
“恩,解決好了。”我點了點頭,同時注意到此時的屋子里居然多了一個人。
是白凝!
咦,這小妮子怎么會突然來家里。
慈云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主動開口解釋道,“白姐之前不是去找白凝了嘛,然后她們兩個也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然后白姐就帶著白凝回來了,現在她們準備收拾東西去龍陽山呢!”
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么快就要去了。
可眼下我手里的事情還有這么多都沒解決完,怕是騰不開時間。
尤其是龍哥這里,那個鬼妖還沒有被抓到,這對于龍哥來說是一個潛在的安全隱患,指不定什么時候,鬼妖就冒了出來把他給弄死了。
人命關天的大事,讓我不得不提起警惕心來。
走到客廳坐下。
朝著白凝微微點頭示意,我主動向她詢問道,“你跟白姐準備去龍陽山了嗎?”
她點頭,“嗯,我們都已經計劃好了,晚上就動身。”
晚上?
這個時間點倒是挑得有些意思。
我問道,“有必要這么倉促嗎?”
“你不懂,這是我們的心結,要是不把當年的事情解開,恐怕這一輩子都過不去了。”白凝說完沉默了半晌,過了許久才重新開口道:
“我跟母親都很像去查一查,當年的父親究竟是誰,他又究竟叫什么名字,至少在弄清楚后,給他立一塊碑吧。”
她的話,讓我頓時一愣。
腦子里不由自覺的想起了之前慈云所說的話。
“我覺得,你很有可能就是這畫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