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胡說八道,我神隱商樓會能夠在神隱島屹立多年,憑借的就是信譽二字!”
“竟然會覬覦你區區一個玄級后期修行者手中的東西?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我神隱商會的信譽,豈是你這個信口雌黃的賤女人能夠隨意污蔑的?”
“來人啊,拿下!”
話說之人并不是之前攔住苗沁的那個青年。
而是一名從外面走進來的老者。
正是神隱商會五長老身邊的,許多人見到都要尊稱一聲羅老的老者,羅萬雄,先天初期的修為。
他帶著高榮昌趕來,見到的便是苗沁當著無數的神隱酒樓的賓客們,聲討他們神隱酒樓的一幕。
心中不由暗罵他的那些手下草包。
他們早就該將這個女人不聲不響的拿下,而不是讓她有機會在這里說一些不該說的。
羅萬雄話音剛落,那名之前將苗沁攔下的青年身上的真元當即運轉起來。
準備將苗沁帶走。
這名青年修為也不過地級中期而已,對付苗沁確是夠了。
周圍的許多賓客看到這一幕,口中雖然沒有說什么。
心中卻都大概有一桿稱。
要說這個姿色不俗的女人,區區玄級后期修為,膽敢在這里污蔑我神隱商樓,跟神隱酒樓叫板。
誰都知道,只要不是她的腦袋進水了,絕對不可能干這種腦殘得不能再腦殘的事情。
神隱酒樓的信譽,是不是真如羅萬雄剛剛所說的那么好,懂的都懂。
這個女人說的話八成是真的。
神隱酒樓的這些人不僅盯上了她身上的東西。
或許還盯上了她的姿色也不一定。
只是大部分人皆選擇了沉默。
沒人敢輕易為了一個的素不相識的女人,去得罪神隱酒樓,甚至神隱商會這樣的龐然大物。
“哼!”
大部分人選擇沉默,卻不代表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
在弱肉強食的修行者世界,心懷正義,并且愿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雖少,終究也還是有的。
此時,就有一名模樣俊朗,穿著一身白衣的青年重重的哼了一聲,站了起來。
“神隱酒樓,貴為神隱島上的公認的第一大酒樓,竟然如此齷齪,如此不堪,欺負一個手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竟然還口口聲聲的大談聲譽,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白衣青年不僅僅口中幫助苗沁聲討神隱酒樓,身體也動了起來。
擋在了苗沁跟那名正準備對苗沁動手的地級中期青年的中間。
白衣青年的舉動,令得整個酒樓之中的所有賓客,神色皆是一驚。
苗沁的眼中,也是充滿了動容。
果然,這世界,多是冷漠之人,但正義之人,卻也是有的。
“鄒元東,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賤女人居心叵測,故意往我們神隱酒樓潑臟水,不該教訓?”
“這里沒有你的事,滾一邊去,我可以給光明書院一個面子,不計較你剛剛的魯莽。”
羅萬雄緊緊的皺著眉頭,怒聲對白衣青年說道。
此時站出來幫苗沁說話之人,正是八大隱門之一的光明書院頗具盛名的天才弟子,鄒元東。
“元東,回來!”
此時,之前坐在鄒元東的身邊的一名中年男人立即站了起來,對鄒元東喊道。
如若不是鄒元東剛剛的動作太過突然,他根本就來不及攔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讓鄒元東去干這件事的。
這天底下的不平事多了,想管,也得量力而行才行。
“三叔,書院經常教導我,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有所為有所不為,凡事都該遵循本心,神隱酒樓今天如此的不要臉,如此公然顛倒黑白。”
“我若視而不見,將道心有痕,難以追求大道。”
鄒元東一臉正義凜然的對那中年男人說了一句。
隨即他沖在座的眾賓客拱了拱手:“諸位,我可以為這個女人作證,她進來之后,并沒有點神隱酒樓任何菜品。”
“只是默默找了個位置坐了一會,便站起來離開,卻被這個不要臉的小子攔住,不僅不讓她離開,還謊稱她點了兩千多萬刀的酒水……”
“住口!”
羅萬雄心中再次將他的這些沒用的手下咒罵了無數遍。
早點將這個女人控制起來,哪里還會有這么多事情?
此時鄒元東的這番話,已經會對神隱酒樓造成許多不良影響了。
再讓他這么說下去,他們神隱酒樓也就不用再開下去了。
他怒聲止住了鄒元東話的同時,也是直接一把抓向了鄒元東的肩膀。
“羅萬雄,你這是殺人滅口,殺到我光明書院的頭上來了嗎?”
被鄒元東稱作三叔的男人,名叫鄒邵彬,他原本是不是想趟這趟渾水的。
但不得說,鄒元東剛剛那番話,說的他這個做叔叔的,面上都有些掛不住。
加之鄒元東乃是他們光明書院年輕一輩之中,最具潛力的天才。
不到二十五歲的年紀,便已經有了天級中期的修為,前程不可限量。
此時羅萬雄竟然一句話都不讓鄒元東說完,便直接對鄒元東動手,他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他怒聲呵斥羅萬雄的同時,手中的一柄短劍也飛了出去,刺向羅萬雄那只準備抓向鄒元東的胳膊的手。
羅萬雄哪里還敢繼續去抓鄒元東?
當即將手收回,并且取出自己的兵器,將鄒邵彬的短劍擋開到了一邊。
“鄒邵彬,我再說一遍,帶著你這個不懂事的侄子離開,此事就此作罷。”
“如若你們偏要多管閑事,別怪我神隱商會不客氣。”
羅萬雄直視鄒邵彬的眼睛,再次怒聲威脅道。
“我們離開也不是不行,讓我們帶著這個女人一并離開。”
事情已經鬧到了這種程度,鄒邵彬也不可能只帶著鄒元東離開了。
先不說他這個一根筋的固執侄子肯定不會丟下這個女人不管,即便他愿意丟下。
被對方如此赤果果的威脅了一番之后就離開,豈不是將他們光明書院的面子全丟盡了?
“哼!我就說區區一個玄級初期的女人怎會如此膽大包天的往我們神隱酒樓身上潑臟水,原來是你們光明書院的人在后面給她撐腰。”
羅萬雄開口就是一盆臟水,潑到了鄒邵彬鄒元東叔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