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點東西,我正打算交給你了。”夏維海說完安全局的事情,對著徐麟眨了眨眼,神秘地笑了笑。
隨后他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盒子的上方有四個大字:二等功臣。
“二等功勛章!”
徐麟神色微微一凝,接著便咧嘴笑了起來。
一等功勛章自己拿了一個,二等功拿了仨,三等功也有。
這到時候跟自己的孩子說起來,那還不是牛皮飛上天?
“開心吧?”夏維海也笑著說道:“你小子,我是服氣了。從警半年,一個一等功,三個二等功,這功勛章就像是你家造的一樣。”
“那您怎么不說,我拿一次功勞就進一趟醫院呢?”徐麟聞言,撇嘴懟了一句。
夏維海嘴角抽了抽:“行,你說的都有道理。”
徐麟:“夏局,這二等功不應該是省廳給我頒發的么?陳廳剛剛都沒說,怎么就您直接給我了?正規的流程都還沒走呢!”
“走什么流程?”夏維海一瞪眼,說道:“你自己現在什么情況自己不清楚?整個海源省的境界,誰不是提起你就豎大拇指的?”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你應該不會不懂吧?太出名了不好,到時候會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麻煩。”
“不要小看任何一個犯罪分子,他們很可能會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來報復你。警察的家屬,也是一個高危職業。”
徐麟聞言,鄭重地點了點頭。
“今后你小子的新聞和照片,我們都不會允許傳到網上。你也別問為什么,別問我們怎么能做到,反正房副會去搞定。”
“至于頒發功勛章,房副已經決定了,不用太大張旗鼓。不過你放心,等下次頒發的時候,估計你小子會得償所愿的。”
“嘿嘿!好!”
徐麟摸著手里的軍功章,咧嘴嘿嘿笑了起來。
夏維海:“你小子就是年齡太小,從警年限太短,要不然我還真想把你提到常務副的位置上來。”
“那不能夠,不能搶了鄭局的位置啊!”
徐麟連忙搖頭。
“老鄭啊!他馬上要調到別的城市擔任正職了,你小子放心,你不會擠掉任何一個人的位置。”夏維海說道。
徐麟:“那也不行,做了常務副,天天坐辦公室,我可坐不住。”
夏維海:“臭小子,誰管你是坐辦公室還是去現場一線。”
“做了常務副,還能去一線?”徐麟聽了,頓時露出了一絲詫異。
“普通的一線或者是案發現場,你直接參與破案這些都行。當然,一些危險的情況是肯定不行的。”
“那沒意思,算了。”徐麟直接搖頭。
夏維海:“……”
“行,你不做常務副,那就給我帶徒弟。把你的那些破案思路教給年輕人,這總行了吧?”他退而求其次了,這小子真不能當一般人看待。
要是一般人,能夠升職,誰還不死命往上爬?
可是他就害怕不能去一線,真見鬼了。
徐麟:“夏局,咱們講點道理不?我不是年輕人嗎?您別給我安排幾個人,比我年紀都大,到時候我是叫他們大哥,還是他們叫我師父?”
“少廢話,你自己二選一。至于你怎么管徒弟,我管不著。”
徐麟:“行吧!帶徒弟,帶徒弟!”……
夏維海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進入了病房,然后徐麟看著進入病房的父女二人,直接懵了。
“老夏,你坑我!”
他一聲叫罵,惹得護士沖進來,直接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小伙子,聽到你受傷了,我特意帶著瑤瑤過來看看。”顏正林把手里的果籃放在一旁,顏瑤則是打開果籃給徐麟剝香蕉。
徐麟有些懵,富婆這是想要轉性,當溫柔小媳婦兒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和顏家父女聊了很多。
說自己的理想,說自己的顧慮,還有說作為警察,尤其是像自己這樣的警察的家屬,會有多么危險。
臨走之前,顏瑤留下了一句話:“你的基因不錯,我的也還行,實在不行的話,留個種?”
徐麟懵逼。
富婆?
重金求子?
電線桿上的畫面感撲面而來。
在醫院住了大約10天左右,徐麟的傷口就愈合得差不多了,隨后他就辦理了出院的手續。
出院之后,他便回了老家一趟。
執行任務前,老父親知道他要去執行危險任務,肯定非常擔心。
雖說他已經電話報了平安,但父母見不到人總是不放心的。
在家里住了三天,徐麟便啟程回市局銷假。
回到市局,徐麟看著市局大門外那巍峨莊嚴的國徽,肅然起敬。
“徐支,回來了。”
剛走進大門,就聽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
徐麟轉頭看過去,發現赫然是經偵支隊的兄弟,便也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然后一路走去,一個個人紛紛和他打招呼,他雖然叫不上名字,但的確都認識。
來到夏維海辦公室門口,他敲了敲門。
“進。”
夏維海的聲音響起。
徐麟走了進去,笑呵呵地說道:“夏局,忙著呢?”
“你小子可算回來了。”
夏維海看到是徐麟,當即笑著說了一句,還起身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
“正好我要和你說個事,你先把門關上。”
徐麟聞言,立刻來到門口把門給關上。
“省里下達了通知,每個城市成立專案組,偵破陳年舊案,你有沒有興趣?”夏維海看著徐麟,接著說道:“普通命案,偵破之后一個三等功。大案,二等功。特大案件,一等功。”
徐麟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普通的命案,就等于一個三等功,大案二等功,特大就是一等功,多誘人的條件?
可話又說回來,這些案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破的啊!
他道:“夏局,偵破陳年舊案我當然有興趣,可我也不能直接帶著刑偵支隊上啊!”
刑偵支隊,負責的是整個城市的刑事案件,或大或小的刑事案件幾乎每天都會發生。
他們的人手本來就吃緊,當然不可能抽調到陳年舊案上面。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說讓你帶徒弟嘛!”夏維海笑著說。
徐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夏局,您真是看得起我。”
一個年輕的師父,帶著倆徒弟,一路橫推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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