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這時笑了,“要是真證明此事跟文貴妃有關,皇后即便不被論罪,也定逍遙不起來了。”
看祁北辰疑惑,就道:“皇后以后定然不會在扶持六皇子,左膀右臂也被斬斷,想來以后都會縮著。”
話到最后,卻有些悵然,“只是那皇長子死的無辜,成為他們爭斗的犧牲品,便宜那三皇子了。”
她沉浸于狗咬狗的幻想,卻沒注意到祁北辰,臉色有些不好看。
“依依……”他抱牢她,語氣僵硬,半晌都沒說出什么話。
裴依依奇怪看去,見他面上凝重,目露擔憂,只當他害怕自己跑路。
“好了,我在家乖乖等你就是。”
他仍不放松,猶豫道:“依依,要不然,我們不要管這事了?”
?
不管這事了?
“好不容易查到這一步,怎么能不管呢?”裴依依推開他,“這后面,不定有多少無辜的血,以后也不知道,會不會又禍害別人的孩子。”
祁北辰目光沉重,“我有些不好的預感,這件事……恐怕會……”
說到這,他看了她一眼,卻沒接著往下說。
“總之,以后若出了問題,你得對我負責,不可以拋下我,也不可以不辭而別,我們一起面對。”
他板正她的肩,態度鄭重其事。
這是留下后遺癥了?
裴依依順從道:“好了,我會對你負責,以后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話下,還帶你周游世界。”
她調笑著回答。
祁北辰卻一點開心的感覺沒有,眉頭不展。
看他這幅表情,裴依依不由問道:“你不會有什么事瞞著我吧?”
祁北辰身子一僵,看她一眼,“沒有。”
一臉怕追問的表情,裴依依不好在多問。
“咱們趕緊繼續吧,將這股惡勢力,一網打盡。”
她轉身走去案邊,指揮祁北辰接著念。
直到入夜十分,他們才將謝氏家族人員的脈絡捋清。
想著明日還需要他去部署,不能太熬夜,她扔下筆頭。
“好了,今晚先休息吧。”她轉了轉僵硬的脖子,一手垂著酸痛的腰。
他們要休息,情報網卻休息不了,暗影被祁北辰支去查這些人的信息。
裴依依看著逐漸清晰的脈絡圖,轉動著右肩。
他剛才的吩咐,她都聽著,沒一個疏漏。
見她說歇息,眼睛還盯著軸圖看,祁北辰干脆利落的把燭火滅了。
“這么黑,怎么出去?”
大哥,你就不能說一聲,還好我膽子大了一點,不然定會叫出來。
黑暗中,他的手,攬住她的腰,將她一帶,就箍進懷。
沒等她反應過來,小臉就被他抬起,一個熾熱的吻,隨即印下。
這都累成狗了,他還有這閑心?
裴依依想抱怨兩句,唇被他舌尖輕挑,隨著他的侵略,滑入一物。
她舌尖一碰,竟然是一枚丹藥。
還沒等她想明白,就被他舌尖頂了下去。
這感覺,跟那次上元節,她跟他吵架,第一次見鼎靈,他給她的丹藥,一個感覺。
丹藥入口即化,到喉間也就是一灘水,一股熟悉的效力,升騰上來。
沒等她細細體味,就被他抱起。
室內黑暗,他熟門熟路的走到門邊,裴依依趕緊配合開門關門。
祁北辰留下子墨阿飛看守書房,然后帶著她返回寢房。
裴依依很少晚上出來,今日月色朦朧,很是撩人。
不過想著他明日有的忙,就沒說賞月的事,被他一路抱回寢房。
鳶尾添了一些炭火,又給他們備好茶水點心,才退下去。
晚飯草草吃的,這下還有點餓了,裴依依拍了拍他的手,“吃點東西再睡。”
祁北辰哪有這個心思,不過還是把她抱到桌邊,耐心等她吃好喝好,才抱回榻上。
裴依依一頭黑線,她又不是沒長腿,可下一刻,他寬衣解帶的手,就給了她答案。
“明日事情多,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要命,雖然小別勝新婚,可也不用這么拼吧!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直白,衣服又被他撕了。
“不要浪費丹藥……”在他的吻落下時,裴依依才聽到這句。
敢情,他昨晚問那個丹藥,是給她用啊!
她是有多不行,才讓她用這個。
“你問鼎……我師傅要的丹藥?”裴依依那個氣。
平時鼎靈一點都不孝敬她這個主人,如今吃人嘴短,倒舍得給祁北辰了。
祁北辰嗯了一聲,已經解開衣服,糾纏上來。
“你知不知道,這個丹藥,很貴重的。”
要是被鼎靈知道,被他拿來做這事,定會氣冒煙。
“是么?”祁北辰有點不滿她的不專心,輕咬著,“你師傅給了我一箱子。”
一箱子!
裴依依欲支起身,卻被他穩穩壓制回去,唇被堵的死死的,一句不叫她說出來。
想到昨晚的情境,她不由得有些害怕,手里翻出一根銀針。
明日還有大事要做,還是養精蓄銳的好。
可沒等她得逞,這次就被他發現了。
“依依。”祁北辰咬牙切齒的喚她。
這讓她忍不住的吞口水。
這是長記性了。
還沒等想好怎么曉之以情,手腕就被他鎖起,穿過床柱,又鎖住她另一個手腕。
夜明珠的幽光下,可以清晰看見他眸光炙熱。
今晚,難捱了……
等裴依依暈頭腦脹的醒來,祁北辰已經沒了人,好在手腕上的鎖鏈解了。
她匆匆找衣服披上,門外劉嬤嬤她們都在候著了。
“王爺呢?”
子墨阿飛也不在了。
劉嬤嬤立刻交給她一封信,裴依依疑惑接過。
“依依,等我回來。
你師傅說能醫治癱瘓之癥,母妃昨日收拾行裝,今晨已帶著你師傅離開。
你煩惱之事,為夫已除去一件,若在除一件,回來定要嘉賞為夫。”
裴依依臉皮發燙的拿著信。
怪不得昨晚,他說是提前討賞。
“永……母妃她已經走了?”裴依依不確定的看劉嬤嬤。
“早年,老王妃帶老王爺踏遍山川,到處尋醫問藥,本來不抱希望,可是王爺舉薦,老王妃自然信得過,昨日晚上就開始整頓行裝,今晨便離開了。”
聽到永定王妃真走了,裴依依心情不禁松弛下來,可又免不了嗔怪。
永定王妃是他母妃,她這個當兒媳婦的,總該送送吧,他這人也不說。
“這么大的事,你們怎么也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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