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她這話一落下,就造了慕容夫人身邊女使兩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什么東西,也敢對著郡主猖狂!”
慕容黎靠在母親懷里:“本郡的人為什么要與你對峙?若是有人有樣學樣的來污蔑本郡,本郡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乳母依然囂張不已:“講那么多廢話,根本就是你不敢!”
太夫人仗著有外人在,慕容黎不敢跟自己哼,自是囂張一言堂:“去把人給我押過來!”
又回過頭責怪慕容黎,“事關你弟弟的性命,你理應配合!也不是三歲的孩子,怎么能如此心胸狹隘!”
旁人家就算真的子孫忤逆,都要隱瞞著!
她倒好,當著外人的面就污蔑潑臟水!
郎君們臉色鐵青,要開口,卻被慕容黎給制止了。
她知道太夫人就是故意想要激怒大房的人。
而開就算她再不好,也是長輩,如過兄長們當眾頂撞于她,少不得被人背后議論一聲“猖狂”和“不敬長輩”,讓他們名聲受損!
若是硬生生忍下了,太夫人也得意,左右是叫大房的人不舒坦了!叫她慕容黎不舒坦了!
但太夫人顯然是忘了府里的人到底有多討厭她,又有多護著慕容黎了!
三夫人剛要張口,四夫人已經搶了先,瀝瀝冷笑:“郡主對太夫人孝順有加,太夫人以陰險算計回報,您的寬廣心胸,京中人人皆知!”
太夫人惱羞成怒:“這里輪不到你說話!”
四夫人也不在意,和另幾位夫人快活的挑了個眉。
太夫人氣得臉都在抽搐。
郎君們用力抿住笑意。
國公夫婦相視一眼,稍許放心,從前一盤散沙似的各房如今一門心思都護著她,便知她是有本事的!
“人帶來了!”
就在這時,太夫人自己身邊嬤嬤臉色難看的進了來。
太夫人一怔,目光刷的看向門口。
看到銀華好端端站在面前,眼眸一顫!
又刷地看慕容黎。
見她嘴角勾起嘲諷和挑釁。
太夫人就知自己又跳了她挖好的坑!
銀花進來行了禮,大聲道:“奴婢沒有給十一公子送過點心!”
“郡主一早差了奴婢去給崔家三奶奶送做小嬰兒衣裳的杭綢料子。誰想半道上竟被人捂暈了投進了井里投去!好在奴婢會洇水,在水里悶到兇手走掉才浮出水面!”
乳母不甘心,咬死的牙縫里蹦出字眼:“一定郡主在殺人滅口!”
銀華上前就踹了她一腳:“你個老貨還敢說話!就是你要殺我!”轉身撲通過下了,“國公爺!夫人!奴婢掙扎的時候抓破了她的小臂,拉開她的衣裳一看就知道了!”
慕容夫人一擺手。
就有人上去按住了乳娘,查看她的小臂!
“看情形,分明就是今日新抓的!”
乳母咬死了不肯承認:“這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抓傷了!”
崔公子適時道:“你投女使下井的時候,我與另外兩位公子都看到了。”
另外兩位都站了出來作證。
乳母慌了:“不可能!撒謊!你們都在幫她撒謊!”
沖著慕容黎爆瞪著一雙狂亂的眼睛:“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家公子,別以為找幾個人給你作偽證,你就清白了!心腸歹毒的賤貨,不得好死的婊子!”
慕容黎知道,她無非就是利用人性深處的陰暗面,讓外人對她永遠抱有懷疑,讓他們在她的骨頭上刻下污點!
不過她并不在意:“你說了沒用,事實如此,到了公堂之上也是你們主仆合謀算計本郡!”
乳母心肝震顫:“不!你別想污蔑我家公子!這件事跟我家公子沒有任何關系!”
“你說了不算,本郡說了……”慕容黎看向太夫人,“才算!”
太夫人恨不得撕爛慕容黎的臉,偏偏還打她不得!
可她又清楚的意識到慕容黎害她的目的!
若是她不出來承認,十一就得背上污蔑郡主的罪名,就算不用他坐監,名聲也臭了。
可偏偏這個宅子里,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他年紀小而可憐他分毫,除了自己!
“是我!是我讓乳母這么做的!那也是你……”
慕容黎懶得聽她說話,一揚聲壓斷了她的聲音:“因為本郡沒讓盧氏母女害死,讓您不高興了,本郡的父母兄弟知道,陛下和太后知道,滿京城的都知道。”
里里外外看著太夫人的眼睛里充滿了鄙夷。
太夫人恨得心臟都要爆裂了。
既然已經沒了面子里子,她也不裝了,張口就要罵慕容黎。
卻又被慕容夫人給厲聲打斷:“我大房上下為國盡忠,就留了這么個女兒在府中,婆母就是這么替照看孩子的么?”
太夫人理直氣壯的潑臟水:“是她不孝!事事忤逆長輩!”
慕容夫人不會陷入自證,反口質問:“她若是真不孝,你大可以動用家法,為什么要用這種下三濫的算計!”
三夫人接口道:“因為太夫人口中的忤逆和不孝都是捏造,她根本沒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打罵郡主!自然只能靠陰險算計,給郡主扣一個無法翻身的罪名!”
太夫人被一眾鄙夷目光盯得心里恨意亂竄,橫不過旁人,也只敢刻薄三夫人:“閉嘴!你個克夫的賤婦,喪門星,給我閉嘴!閉嘴!”
三夫人紅了眼,死死盯著她。
慕容夫人讓人把三夫人扶出去:“吩咐下去,對賬,分府!”
太夫人的手指頭幾乎要戳進她的眼睛里:“你放肆!這是國公府,我還沒死,輪不到你做主!”
慕容夫人是武將,骨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張揚果決,豈是好欺負的?
一把揮開了她的手,面容肅冷:“我便放肆,你耐我何!”
太夫人氣急敗壞:“慕容黎長青,這就是你娶進門好妻子,竟敢如此跟我說話!”
晉國公壓根不向著她,只當沒聽到。
太夫人齜目欲裂,沖過去要扇他耳光:“你!你這個不孝子!”
崔老夫人拉開女婿,反手一耳光,直接把太夫人扇翻在地:“給你臉了!”
眾人瞠目,又覺得莫名的爽:“……!!!”
太夫人跌坐地上也沒人扶。
不甘和怨毒的眼珠子不停地轉動。
就算這家不得不分,她也絕對不會讓大房的任何一個人好過!
“走!讓二房的人走!”她以為責怪和難過的淚眼盯著長子,“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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